Luyaw

Nobody is perfect

【足球乙女】每天都在修罗场

*ooc勿上升

*随便写



  04


  小卷毛。

  不知道具体叫什么但是我俩见面时他说的名字是菲利克斯。

  所以暂时就称呼他菲利克斯吧。

  

  双眼瞪大的那一瞬间,我估计那里写满了一句话——哥们你不是葡萄牙人吗?

  我记错了?不可能的好吧。

  而且就算我记错了,最多也只会是把葡萄牙和西班牙搞混,我总不可能把我在伦敦本地遇见的小孩当成葡萄牙人。

  

  我下意识去看南西,因为我们看过切尔西的名单,根本没有一页资料属于葡萄牙小卷毛。

  但南西眼底的疑惑却是来自另一方面:“Eve?”

  “……”


  “Yvette。”菲利克斯说着,又问我,“你难道不是这个名字吗?”

  “当然……”

  眼看着南西就要帮我否认了,我扯了扯她的衣袖。


  南西:?

  她用眼神问我,你干嘛。


  虽然我制止了南西,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是要给出否定答案的。

  菲利克斯也能看出来。

  他顶着一头毛茸茸的小卷毛望着我,一动不动,好像等着我说话。


  “Norah。”凯·哈弗茨走了过来。

  他瞧了我一眼,又瞧了菲利克斯一眼,“你们认识?”

  “嗯。”


  “Norah?”小卷毛的眼神竟然有点委屈,“所以这才是你的名字吗?”

  “是的。”我说。

  他肉眼可见地低落了,好像我辜负了他——但我必须声明,我们就见过一面。


  四面八方的目光聚在我们四个身上,严谨点来说可能是三个,南西可以排除。

  我倒想拍拍菲利克斯的小卷毛,看着rua起来就很舒服,但是身高差摆在那里只好作罢。

  我语气还算温和:“但我不骗人的,Fe,Eve也是我的名字。”


  视野的边缘,我收到了来自南西复杂的目光。

  然后蓝色的人群有人笑了一声,一半出于轻蔑,一半因为好笑。


  “请不要笑,Mason Mount先生。”我揪出那人,“我说的是实话。”

  芒特没想到被我点名,明显愣了一秒:“抱歉,Gloria小姐。”

  他眨着眼,无辜地看着我:“但是我得知的你的名字是Norah Gloria。”


  忘了谁说过,人与人之间是讲究磁场的,或者说存在电波感应,总之就是可以感知到对方的情绪。

  比如我现在和梅森·芒特对视,他在笑,眼睛都笑得亮晶晶的,让我想起宠物店里的博美,还是干净的白绒绒的那一只。

  但我确切地感受到,他并不喜欢我,起码在这一刻是这样的。


  南西很想说话。

  但她很努力地克制住自己没说。

  因为她要是开口也只会是问我Yvette是哪来的名字,而她认为那是糟糕的选择。


  “的确。”我望着芒特,掠过切尔西蓝色的标志,平静无波,“所以很荣幸能向各位详细介绍我的名字——

  “Norah Yvette Lynn Gloria。”

  我不需要在Norah和Yvette之间选择,因为它们都是属于我的。


  “我认为这是个不错的名字,正好对你们来说也是不错的答案,不是吗?”

  “哦,Norah,我都不知道你的middle name。”南西终于逮住了机会开口。


  于是名字的话题就此翻篇。

  但是话题翻篇了,室内的氛围却没有变。

  直到检测工作有条不紊地展开,室内的氛围才得以缓和。


  “还好吗?”哈弗茨问我。

  “嗯。”我说,“恭喜。”

  “什么?”

  “恭喜你所有赢的比赛。”

  “谢谢。”他说。


  轮到菲利克斯时,小卷毛逮着我絮絮叨叨的。

  他说:“你没说你是英格兰人。”

  我说:“你也没说你是葡萄牙人。”


  “难道那要特地说明吗?”他几乎要蹦起来,“我们见面就是在葡萄牙唉,而且我们说话都是葡语。”

  我瞟了他一眼,他安分了些,继续念叨:“我还去那里等过你,但一直没等到。”

  “因为我走了。”我说,“你就没想过?”

  “我想到过,但是你走了我就更没办法找到你了,所以我就选择相信你没走。”


  “稍微骗骗自己就行了,别真把自己骗过去了。”我敲了敲他的额头。

  他皱了皱鼻子,鼓起嘴巴看我。


  我又问:“为什么你在这里?”

  “我来踢球啊。”

  “我看过名单,没有你。”

  “可能因为我是刚租借过来的吧。”


  他问我:“你经常来吗?”

  “不,第一次。”

  “以后会来吗?”


  我调出他的资料,以葡语的腔调念出他的名字:“Joao Felix Sequeira?”

  “嗯。”


  过了一会,他说:“你还没回答我。”

  “什么?……以后会来吗?”

  “嗯。”


  “如果贵俱乐部不中断合作的话,所以为了这份合作不因为我毁了——那样Professor大概会想把我逐出师门——请忘记过去的事情吧。”

  他定定地望着我,“Eve,你又这样。”


  我其实还挺好奇为什么他说得总让我感觉我们很熟。

  他坐在我桌前,我侧过身,越过障碍和他对视,笑眯眯道:“虽然这样很可爱,但是没有用哦。”


  “Fe。”

  “我以为那天过后你就知道了,我很没良心的。”



——————

可以,脑差不多了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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